前總統府資政知名的銀行家吳澧培,透過「控告惡檢」行動,提起自訴控告特偵組主任檢察官陳雲南與法官蔡守訓等4人,讓司法官有權有責,負起濫權的司法代價。
吳前資政在97年10月因葉盛茂案,赴法院作證,在沒有證據下,法官李英豪以臆測方式推論犯罪事實,並「告發」涉案,要求特偵組處理,而國務機要費審理時,法官蔡守訓也傳喚吳澧培,最後特偵組起訴書內容,幾乎照抄蔡守訓的判決文,直接當成起訴吳澧培的理由。
前總統府資政知名的銀行家吳澧培,透過「控告惡檢」行動,提起自訴控告特偵組主任檢察官陳雲南與法官蔡守訓等4人,讓司法官有權有責,負起濫權的司法代價。
吳前資政在97年10月因葉盛茂案,赴法院作證,在沒有證據下,法官李英豪以臆測方式推論犯罪事實,並「告發」涉案,要求特偵組處理,而國務機要費審理時,法官蔡守訓也傳喚吳澧培,最後特偵組起訴書內容,幾乎照抄蔡守訓的判決文,直接當成起訴吳澧培的理由。
立委許添財在擔任台南市長時的海安路地下工程被控圖利廠商官司無罪定讞,許添財宣布控告檢察官黃朝貴、吳文政濫權追訴。
對於這種司法迫害,許立委要正式宣戰,相信一定會贏。這是人民自救的全面性運動開始,台灣的司法改革如果沒有成功,改革運動將是一場空,檢察官對他是「明知而蓄意濫訴」,當初他是解決弊案,卻被說成是主導弊案,真正做事的卻被處罰,他不得不再戰。
屏東地檢署主任檢察官蔡榮龍代吳文政回應表示,應檢視檢察官起訴內容及證據是否合理,許多案件從起訴到判決均處於動態中,不能因為檢察官起訴的案件被判無罪就認為是濫訴,就要對檢察官提告,否則檢察官背負的壓力就太大了。
財政部的案子都是「中華財政學會」在接,影響一個國家的稅制和政策走向,而且是受同樣訓練的同一群人「相濡以沬」,這種封閉系統缺乏多元參與,也不容易腦力激盪擦撞出新的火花,或許正是台灣稅制改革「鬼打牆」的結構性問題。這群共犯結構的專家、學者、立法者、財政官員...壟斷國家財稅命脈,更公然搶財經機關委外案,因而,一點都不奇怪!既得利益誰會放棄?獎金制度與他們密不可分,淵源流長。
如果你真的懂的話,並不複雜,因為稅捐機關把解釋函令亂做,才會複雜。以台北市柯文哲市長為例,他以 85 萬票高票當選市長,為了買房向自己的爸爸借 1000萬,卻被查稅,吵得沸沸揚揚。
「詹老先生有塊地,伊呀伊呀唷!」立委徐志榮曾在立院改編童謠質詢,揭露苗栗詹姓老農明明取得合法建照蓋農舍,完工前被河川局認定違建須拆除,開罰205萬元,害老農夫妻10天內相繼抑鬱而終,要還老農公道。
整起冤案在小老百姓與政府周旋3年後終獲重視,確認老農非故意蓋建物,同意退還罰款。老農兒子和媳婦對遲來正義上香告慰父母,氣罵說:「父母親真的是被官員活活氣死!」冤案主角苗栗縣卓蘭鎮老農詹坤源(享壽81歲),在大安溪畔有6分地果園是祖傳土地,為方便包裝、儲肥,106年9月向卓蘭鎮公所申請農業用地作農業設施容許使用獲准,同年12月縣府核發建照。
把39年的人生都給了北科大,王隆昌教授平時就專攻政策研究,研究室通常要帶15–16個研究生,光是《採購法》相關論文就發表了50篇以上。因著自身研究領域,政府若有標案需要評審委員他向來樂意幫忙,「我們都會去幫忙,感覺很有成就感,做政策研究可以很快看到成果。」
民國97年南港展覽館弊案爆發,讓得標之力拓公司對擔任評委的教授們行賄,教授們因此陷入司法風暴。如今10年過去、此事漸被社會淡忘,卻有一名教授永遠不可能忘記,他是王隆昌,第一次見到力拓公司特助黃維安是在法庭上,對方卻說他收了錢,就這樣被判刑7年半。
「一把辛酸淚,滿紙荒唐言」,借用佳句名言,描繪一段人生悲情。一場冤獄,已夠令人難受,更何況有人因冤獄而得名,那是多少辛酸淚水的組成。對蘇建和不陌生,那是冤獄的代名詞,從冤案到平反,過程中的坎坷,絕非常人所能理解。
然而刑事平反又如何,事情還沒結束,案件雖然塵埃落定,但受害者家屬在81年提出的刑事附帶民事損害賠償訴訟,民事法庭仍接續審理。「...再次看見六月飛雪:蘇建和三死囚案沒完沒了?」
我們公司在新北市從事五金回收,民國103年被三重稽徵所調查相關營業稅,當時都備足資料給稽徵所的官員來看,然而在民國105年開始對公司整個大動作的一個所謂的補稅,那補稅的金額一罪一罰的情形下,高達新台幣六百多萬。
事情發生在台中看守所,那位收容人在入監前,曾與黃姓管理員在聚會上有一面之緣,算是相識。收容人入監後,有一天菸癮發作,他問黃姓管理員有沒有菸,黃男也有抽菸的習慣,於是拿出自己的一包七星菸送他。結果黃男一審被重判2年半;二審改判1年3個月,緩刑4年,但要繳25萬元罰金。黃男再上訴,卻被最高法院駁回。最後,時任檢察總長的江惠民也為他提起非常上訴,無奈依然被駁回。
將軍因為2,000多元加菜金,被判刑4年半,全台愕然,最後,總統出面特赦。卻少有人知道,將軍不是個案,《貪污治罪條例》這部儼然正義化身的法律,過去已輾過不知多少發不出聲的基層受害者。
兩年多前,擔任警察的黃金輝扣押1台報廢機車時,為了作業方便,私下讓車主更換零件,不料人生從此全毀。無法擔任警察後,黃金輝開過廚餘車、當過保全。二審宣判後不久,儘管家用吃緊,他還是辭去保全工作。「聽說三審希望不大,要準備入監服刑了,入監前我想好好休息,我已經工作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