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知道偵訊室裡發生了甚麼事,但問話的口氣似曾相似。說黑道或許太過,但戲謔、威脅、侮辱等一副以大欺小的模式,相信很多人都有聽聞。
或許押人逼供比較省事,或許威嚇讓人恐懼能提升效率,或許條件式的誘人認罪遠比釐清真相、找尋證據來的容易,或許羈押可以達到一定的脅迫目的—然,冤案的發生,不都是類似的情境,累積堆砌而成嗎?
京華城案於5月20日開庭時,前市長辦公室主任李文宗發言時喊冤表示,2024年9月27日被偵辦時,檢察官林俊言嚴厲的訊問他,突然拿出一封簡訊,也就是他對於鼎越開發前董事長朱亞虎捐210萬元表示致謝的內容,據此指控他涉嫌收賄罪,在他根本來不及反應之下,就將他當場逮捕,羈押,而經過最近幾次朱亞虎的作證,很明顯已證明收賄罪指控是「莫須有罪名」,「我是無辜的」。日前前台北市前副市長彭振聲聽聞夫人自殺之後,哭喊「他是冤枉的,他怎麼出生在這樣的國家」!
一個充滿正能量的團體,卻在29年前因莫須有的指控和起訴,讓師徒數萬人蒙冤,受社會誤解,即使案發10年後司法已三審證明了清白,直至今日,太極門卻仍然沒有獲得真正的公道正義,司法濫權、行政瀆職的人權迫害黑暗史,台灣人不可不知的真相!始作俑者就是侯寬仁檢察官一手主導的假案,以一個離譜至極的「養小鬼」起訴書就讓案件成立,是台灣人權教育徹底失敗的證明。離譜的起訴書還被檢察長丟出去,被列為負面教材。
91年監察院主動調查侯寬仁涉犯八大違法,充滿爭議的檢察官現在竟然是法務部廉政署副署長後再升任法醫研究所所長,堪稱台灣司法界官員迫害人民還能平步青雲升官的奇蹟!再加上少數違法官員為貪圖績效獎金,利用公權力和稅法誣陷、迫害人民29年,政府卻置之不理,對官員的暴行保持沉默是共犯。
一場案例讓司法的公信度受到各界莫大的質疑與挑戰。暗室裡甚麼都可能發生,權力或暴力在公義與私慾間擺盪,或許釐清真相沒有想像的容易,但拒絕暴力總有其可以堅持的尺度吧!不敢要求如偵探小說般的細膩,但也不至於淪為威權的工具。權力與暴力總在無法監督的情況下角力,是默許還是恣意,無怪乎有立委表示,檢察官是天下最令人害怕的人。
媒體上知名律師發表的言論,「當羈押成了常態運用,令民眾對司法啟疑」。檢察官論壇曾出現這樣的主題「檢察官不應淪為政治打手,更不應將辦倒政治人物當成戰功,藉此作為自己升官的終南捷徑」,也有檢察官留言表示,這盤棋已經輸了,輸的是整體檢察體系聲譽。這樣的司法制度,絕對不是百姓的期待,更非未來司法改革的方向。